能过就过向的口嗨堆放罢了
欢迎挑刺和批判
睁开眼(他拥抱我笑着)
闭上眼(他拥抱我说着)
希望时间停在某一刻,做无记忆者。
(抹杀那段经过)
(改写那个结果)
——《陈伤》
魏玛梦见自己回到了那个动荡的年代。
太过久违的苦难,国情反应在身体上,这些年的调养让他比起恐惧、痛苦,他在见到民国的瞬间都不太在乎了——他完整地、真实地抱住了他。
民国问怎么了,魏玛不说话,他鼻子发酸,民国就不再问他了。
愿主保佑,这不是梦。
民国一句没一句地聊着,纯黑的眼珠漾着笑意。
……如果这是梦,请让我永远停留在梦里。
他们聊起了宗教、聊起了信仰,甚至未来,听到未来这个词的时候魏玛唐突地拽住了民国的手腕,怎么了,民国再次问他,耐心而温柔,德意志国,你今天好奇怪,他去摸魏玛的额头,是不是最近不舒服?
……不是,抱歉,魏玛语无伦次,他紧紧抓着民国的手腕,生怕对方变成泡沫消失了,生怕这个梦醒了。
他想说的话太多了,多到不知道从何开口,压抑下崩溃的语言系统,和海啸般长期的思念
魏玛质问他你没有信仰,是吗,你没有任何对于未来的构想,是不是。
民国沉默了一下,看着他说不是
那你信什么?
……我信你。
魏玛看见那双黑色眼膜里自己的倒影,看见自己的狼狈和扭曲,眼泪模糊了一切
于是他又回到了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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